每分每秒都被记录了
终于還是让我給找到那根久违的表带,自从那个下雪天表带被摔断之后,我跑遍了上海几乎所有的Swatch店,都无法找到一条一模一样的,后来发展到网络上,找来找去只能找到那种几十元一根仿制的,无奈之下便拍了一条,其实质量不好,也不是小牛皮的,不过還是让我給折腾到了那块大学期间買的表上。
终于還是让我給找到那根久违的表带,自从那个下雪天表带被摔断之后,我跑遍了上海几乎所有的Swatch店,都无法找到一条一模一样的,后来发展到网络上,找来找去只能找到那种几十元一根仿制的,无奈之下便拍了一条,其实质量不好,也不是小牛皮的,不过還是让我給折腾到了那块大学期间買的表上。
有电话的冲动,拨了好几通,竟然都顺利的接通,感受他们的亲切与开心,自己依然无法任何给予,很想能帶些什么,一直都想。走在午后的大馬路上,呼叫,等待,通话中……,在便利店內找水时也不愿挂断,然后抱着电话,紧贴在早已潮湿的左耳,一直习惯用左耳听电话。所以小脑的发育好像就有些问题。偏执就这样诞生,可笑的很。
这几天看书都很焦躁所以效率低下,昨晚难以忍受的打开电视翻看几轮,难以忍受的关闭,好久沒看电视了,不知道是我在这段时间里有十足长进,还是电视节目质量大幅退步,总之是让人惨不忍睹的,返回书桌,继续啃讀,難的很,这些东西我总也记不住,像个白痴。
这次好像回到那年之前,生死命悬一线,只能选择以退为進,事实上也不能有其他选择。放弃了很多,却没有任何收获,被迫作出好像是自愿的抉择,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,事实就是这个样子,再問那么多也沒任何用,用当前長去說的話,追赶的不是理想,是寂寞……。
路过车站,看见小丑唱歌,還会特别的喃喃自语,这是他的独白。每个人都会在内心常念独白,是为自己唱的歌。小丑都会有各种情感,不管他如何的想念,却也仅仅站在原地歌唱,跳都无法逃走,哪怕有人舉着相机走到面前去拍。
天空的云变幻无常,想牢牢记住它们的样子,却因为始终在潜移默化,而无法將它们停留在记忆深处。云层压的很低,就像大海中拍打礁石的波浪,流动不止,哪怕只是片刻停留也都无法实现。天空和大海是如此虚幻,难怪在海天交界的地方会连成一线,它们是双生儿。
六月剩下最后几天,大街上偶尔会发现賣蛐蛐的农民,整个自行车上都挂着一个个小竹笼,不停鸣叫,它们的生命短暂,却能叫的如此欢畅,羡慕它们,人活到这种境界到還真的是挺可悲的,已经开始羡慕昆虫的生活。现在有很多同学其实已经放弃当初的理想,走上了另外一条路,其实如果他们能想的开,還真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,心态的过渡早已比结婚生子還要重要。
消失了很久,足已证明在这段时间里面,个人轨迹发生了很大变化,原因在于中国的体制。国内有13亿泥菩萨,每个人都在艰难的生存着,遇到很多人,不论好坏,各个都在为了生存而搏命,学校真的是一个和社会脱节的地方,离开院校越久,越发现,懵懂内容令人目不暇接。
夜晚的仿徨使人不知所措,行走,穿梭,呼吸,搜索,走過一個又一個路口,終于還是站在十字街頭猶豫停留著。抬头去看残忍的天空,努力微笑转身。入夜之后白天浮尘下降,氧气稀薄,當呼吸已成一种负担,是否還有继续前行的必要。黑色的街景有着和白昼完全异同的气息,那是一种迷幻味道。
按常理来說,走的地方越多,越有東西去寫,因为見的多了,感受自然会递增。當发现现实中的状况和想象相差很大时,就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担心说错話,人人叫好的東西,又怎能公然反驳呢,不然就是非主流,严重的還会被和谐。從武汉回来很多天,去参加在網路上被叫骂一片的比赛。早知道是炮灰還是义无反顾的沖上前,人间最可悲的事情莫過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