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都有一出戏
每年都是一出戏,年尾的落幕会让人悲喜殇痛各不相同,几家欢笑几家愁。你说我们的故事多完美,却依然听不见熙熙攘攘的掌声,观众連安可都不喊,便转身离场,演员谢幕草草过场,预知后事如何,下集遥遥无期,每演罢一场,傻傻的笑。每年一部的剧本,戏台却能承载上百场,你方唱罢我登场,粉墨春秋,繁华散尽,枯叶不忍凋零。
每年都是一出戏,年尾的落幕会让人悲喜殇痛各不相同,几家欢笑几家愁。你说我们的故事多完美,却依然听不见熙熙攘攘的掌声,观众連安可都不喊,便转身离场,演员谢幕草草过场,预知后事如何,下集遥遥无期,每演罢一场,傻傻的笑。每年一部的剧本,戏台却能承载上百场,你方唱罢我登场,粉墨春秋,繁华散尽,枯叶不忍凋零。
欠劉同学的5000字,我会還;借吴同學的两本书,我会還;账户中透支1000塊,我同样会還。还有什么,恕我实在无法回想。如果没有,請不要抢。太多人爱问为什么,不同的问题,答案永远只有一个,而且明白在一霎那。一步就能跨越,我们却都掉了进去。
那些关于遗憾的事,多少人会有。没有人是刻意的,结果却令人难以忘怀,在往后的日子里,和那些是是非非偶遇,越弥补越是殇,索性卷起衣袖,向前跑了。或许也是因为不知道該如何面对与处理,大气都不喘的跑便条件反射般的爆发出来。
天气冷了,像满满一瓶水全部倒空,大脑开始迟钝开来,書也念不进去,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好像回到高中时代,同学說我们还是学习阶段,那正好和高中时代的触觉相应景吧,因为我们上学时间太长,所以起點很遲。现在变聪明很多,已经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想让我干嘛就干嘛的了。其实开窍的很晚,一旦通路便全明白了。
这两天的节奏无法用惊涛骇浪来形容,但用暗潮汹涌来說是比较合适的,原本抱着无谓的心情重在参与,但结果還是难免落入俗套,计较起结果的得失,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一个輸不起的人,可能是輸的太多,早以害怕了这种感觉,输光全部家当之后,總害怕再这样下去,連性命也会失去。
具体是哪天去的乡下忘记了,只知道剛到的时候一下便被美景吸引住。天空没有一丝云,比城市里的要洁净透彻的多;湖水即便是在白天也万籁俱寂,没有一丝涟漪,也许只有这样偎依湖岸,枕水而眠的鸭子才能肆无忌惮的呼呼大睡,即便人們用石头丟它也懒得理睬,人有时候還真是蠻賤的;时不时从远处蹿出的农家小狗在田埂上奔跑嬉闹,远远的站着看,居然能感受到它们的喜悦,没想到这里居然是这么有幸福感的地方,也许我仅仅是在对的時間,对的天气,来到了对的地方。
20年前的期盼,望穿秋水,终究等来一场大相径庭的年华。时光荏苒,淌至对岸才发现原来早已沒了等待。于是仅仅剩下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时光能否就此戛然而止,逆流成河,携上20年的执戀回归最明澈的年代。如果再有机会定会重新来过,定將埋藏与懵懂深处的种子催生发芽成长,不为地老天荒的结局,只为一生一次的拥有。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再也无法追溯。即便似是相同经历,而非相同心态。
这些年倾盡所有的住在这样一个房间里,虽然这是住過的第3个房间,但依旧像春蚕吐丝般年复一年,作茧自缚。永远不晓得還要延续多久。地板,桌子,书柜,衣橱都是贴近木头的黄色,一看就是很久之前的装修,而房东亦是古板守旧的。房里有行李,书籍,电脑,单人床……。
剛起床燒壶开水,蹲在地板看塑料水壶里的透明色液体不断弹奏碎亂气泡,直到水蒸汽毫不客气的扑腾到面庞,才從翻滚沸腾的记忆中醒来。最近又開始失眠,晚上睡觉前总是害怕的,因为不知道是否能尽快睡着。即便是睡着了也要在睡前祈求不要整夜陷入梦境,多梦失眠是困扰了我很多年的顽症。
小区围墙的外侧有間蛋挞店,店面很小,超过两个客人就会显得很拥挤,这里除了出售当天制作的蛋挞外,還会賣其他西点,例如泡芙,老婆餠,香芋蛋糕之类的,在城市其他地方看到過相同装修风格的分店,每到晚上的时候店里的燈總比周围其他店铺要明亮一些,而我每次回家都会從它门前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