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生活

半夜我起床煮面烧了半壶水,一半用来泡面,一半留着自己喝。黑暗房间里,借着屏幕微弱亮光,只看见热气扑面,充满调料的味道。这种食品总是配料比主料充足。听说口味咸会加重肾脏负担,或者引起脱发,可10男9秃,难怪那些酒店中每晚推杯换盏唾沫横飞的长官们,各个挺着罗汉肚,头顶地中海,却依旧大口大口吃韭菜。

小夜曲

努力回忆下,睡觉成为一件不顺心的事。一定要有一个答案的话,应该是六七年前开始学做网站的时候遗留下的问题,那些代码太过复杂,常常搅的人心烦意乱。往后烦心事情更多,这种状况便愈发严重起来。有时彻夜无眠,有时熬夜到很晚,也有时睡到一半醒来,就再也无法入睡。算空有并刀,难剪离愁千缕。不管是哪种,都不希望总是侵扰睡眠。

融化的冰川流出血

又是一场梦,感受到汗湿的睡衣后,才恍然明白刚才的激荡,无非又是埋藏在深处的那块冰川再次融化。是的,每逢此时,流出的总是血。早已事隔多年,时光流淌,为何依旧无法将其消融,原来一直藏在最深处,伺机磨难。

有多远走多远

夜晚的仿徨使人不知所措,行走,穿梭,呼吸,搜索,走過一個又一個路口,終于還是站在十字街頭猶豫停留著。抬头去看残忍的天空,努力微笑转身。入夜之后白天浮尘下降,氧气稀薄,當呼吸已成一种负担,是否還有继续前行的必要。黑色的街景有着和白昼完全异同的气息,那是一种迷幻味道。

梦魇成空

醒来的时候早已一身湿透,看窗外昏昏透露着光线的夜,穿越树梢的風撩动着窗帘一角。远处不知是誰惊动了熟睡中的流浪狗,吠叫几声后空气继而凝固起来。不断调整睡姿,希望可以像流浪狗一样很快再次失去知觉,翻转几个轮回之后,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徒劳,翻看相机里的照片,只剩下一张。索性起床換掉粘在皮肤上的睡衣,重新鉆回混沌的被窝中。

铅笔安静的可以擦去

那天晚上站在路口的紅燈前等待通行,這裏已經離家很近,特愛在快回家時觀察夜空的星,已經連續下了一個多禮拜的雨,居然在正前方還能發現一顆。看,即便是下雨一周還是可以看見星星。但不知它該如何稱呼,一定是看的入神,連綠燈亮了都忘記過,直到開始閃爍,才一路小跑著過去馬路對面。

行車中轉的安靜

晚上十點鐘搭地鐵從新街口到鼓樓只有短短兩站路,卻讓我恍若隔世般,因爲是晚上所以現在赶回家的大多是等待睡覺休息的,所以氣氛自然而然輕鬆起來。這裏有很多情侶,依山傍水,妳儂我儂,看到列車燈前便能感受到强烈的氣流,即便是如此的天氣卻沒太感覺到過于寒冷,也許是被那股溫存所調和。

時光交响曲

凌晨2:00的珠江路退去白日那份骄阳燥热,原来夏夜也可以如此轻柔,不停灌入出租車的習習凉風,吹走1912的喧囂,帶來4年點滴,手中書也在嘩嘩作响,纸间字符,难道可以释怀所有殇痛么?抬头寻找明月,却只能看见那颗最闪亮的星。上弦月,下弦月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