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一生總是在尋找各種解藥,而本身個體也在不斷釋放出毒素,污染社會与他人。尋藥的路很艱難亦很痛楚,有時可以用沿途的草藥緩解病情,但也會誤食毒藥雪上加霜,所以人是世界上最勞累,最低賤的動物。這個群體的生存法則也相當扭曲。
幾十年的時光會轉眼間流逝,到頭來真的會發覺,除去花花草草的止痛藥外,再也無法找到那種能藥到病除的東西,我們都被自己騙了。尋藥的過程我也是從08年底才開始,搜索範圍很廣,一部電影,一本破碎文字的書,都能充當我的止痛藥。再到後來,我開始滿大街尋找那種有著大大落地玻璃窗的咖啡店,因爲想看到街景。可在南京,更多會是茶社和斗地主的人群。的確,這裏的朋友更喜歡脫掉鞋子,躺在茶座沙發上吹牛,這樣是舒服的。
突然有一天,我因爲臺灣電影愛上了陳綺貞,那種聲音再沒有任何唱腔的束縛,每當挂上耳機時,總會感到與世隔絕的輕快。于是,確定這又是一款適合我病情的良藥。
在尋找的過程中自身都會散發各種條件去影響他人,就像有毒的文字,要不怎麼說文字是毒藥呢。
充当自己的解药。在内心寻找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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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歌唱草药,歌唱苹果,但是心灵的创伤,我不想说……Bjork说的
在潜意识里,总是不停的寻找着各种渴望医治自己的良药,可是有些只是虚无缥缈的感觉而已。